顾念突然低下了头。
“我没时间教他了。”
顾寒又是看了裴伦一眼，认真嘱咐道：“你和棠棠多费些心思，别浪费了他的天赋。”
裴伦应下。
他不知道顾寒为何不去开宗大典，只是心里很清楚，能让顾寒都觉得棘手的麻烦，根本不是他，不是棠棠，不是玄天分宗的那些人能挡得住的。
“剑首，恕我直言。”
无奈叹了口气，他又是看了顾念一眼，道：“这孩子天赋是不错，可……未必适合修剑。”
“那又如何？”
顾寒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，似笑非笑道：“入我门下，又何必一定修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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