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寒神情一震，突然觉察到了不对劲！
从相遇的那一刻。
浮生客对他的称呼，都只是道友，你，这类的词汇，如今更是提及了苏云的名字……
“我承认。”
他语气平静道：“你的魔经虽好，可苏某人的……”
“你瞒得过他们，瞒不过我。”
浮生客似笑非笑，略带深意道：“你不是苏云，我也早已明了一切。”
顾寒突然不说话了。
他知道，装不下去了。
“你，知道我是谁？”
“原本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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