蜉空突然彻底清醒了过来。
顾寒是谁，不重要了。
顾寒是不是有第九枚钥匙碎片，也不重要了。
顾寒……
“原来，你就是我的第九次生死劫。”
刷的一下！
他眼中闪过一丝精芒，一丝兴奋，一丝颤抖，一丝恐惧！
“只要杀了你，我就能……”
砰！
话没说完，兆亿世界众生伟力突然汇聚而来，尽数灌入了他体内，摧毁了他的肉身，摧毁了他的神魂，摧毁了他的意识，震散了他的道源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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