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墨按照福伯昏迷前断断续续的指示,找到了这里。
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,一股浓郁的药味和血腥味扑面而来。
昏暗的光线下,他看到了此生永世难忘的一幕:
父亲林啸天躺在铺着干草的破床上,面色紫黑,气若游丝,身体不时无意识地抽搐一下,那曾经如山岳般可靠的身躯,如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。
母亲云婉清趴在床边,鬓角斑白,脸色惨白如纸,嘴角还残留着血迹,显然是为了给父亲渡送元气,耗尽了心力,已然昏死过去。
仅仅是几个月,曾经温馨的家,已然家破人亡,父母被逼至如此绝境!
看着父母被逼迫、残害至此等境地,林墨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,又在下一刻疯狂燃烧!
他双拳紧握,指甲深深陷入掌心,刺骨的疼痛却远不及心中的万分之一。
他没有咆哮,没有怒吼。
两行殷红的血泪,无声无息地从他眼角滑落。
他轻轻走过去,将一股精纯的、蕴含生机的星源露渡入父母口中,稳住他们那如同风中残烛的生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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