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我不用跟去了?”
“大概吧。”
白流雪漫应着,将背包甩上肩头,习惯性地回头一瞥,却微微一怔。
平日的普蕾茵总会再说些什么,或叮嘱,或坚持,但此刻,她却只是垂着头,沉默不语。
‘今天有点奇怪。’白流雪心想。
方才的对话与往常并无不同,以普蕾茵冷静的性格,不应如此。
“生气了?”他试探地问,又觉不像。
就在这时,他体内"[莲红春三月的祝福]"悄然触动。
这项能力能让他通过对方的表情,隐约感知其情绪的色彩。
此刻,他从普蕾茵身上“看”到的,是一种深沉的蓝色,并非清澈的湖蓝,而是如同心灵受创后淤积的、带着痛感的暗蓝。
‘我的话……伤到她了?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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