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未参与过任何争斗,我只想编我的医书,玩点新花样……父皇……您为何也不信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应天府的事,早就传到了他这里,但他并不怎么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他觉得,应天府的火烧得再旺,也烧不到他这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那个叫张飙的疯子,‘审计’也审计不了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如今,他才发现,什么叫树欲静而风不止,或许从张飙‘疯狂讨薪’开始,就没有一个人能幸免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他心中不禁满是苦涩和一种无力回天的悲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或许隐约知道一些兄弟间的龌龊,但他从未想过自己也会被卷入其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挣扎吗?反抗吗?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那是徒劳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父皇绝对的权威面前,任何反抗都是找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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