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他不禁长叹一声:
“如今之计,我们反而要更加小心,暂时绝不能直接对他们下手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茹瑺急了。
傅友文阴冷一笑:“明的不行,就来暗的。承天门外的事情,不就是现成的把柄吗?”
说完,他压低了声音,开始布置:“第一,立刻让我们的人,在朝堂上、在士林间散布消息!”
“就说沈浪、李墨等人,表面劝阻,实为煽动!”
“是他们暗中指使那些老兵冲击宫禁,事后又假意劝解,沽名钓誉,收买人心!其心可诛,比张飙更甚!”
“第二,重点弹劾沈浪!他一个区区御史,有何资格代朝廷‘发放’抵债物资?”
“纵然是欠饷,也应由户部、兵部核发,他此举乃是僭越!是私相授受!是收揽军心,图谋不轨!”
“还有李墨,一个翰林编修,插手兵事、民事,记录所谓‘分配账册’,他想干什么?立山头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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