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沈浪等人顿时心头一凛,仿佛想起了那晚的《死谏培训课》。
却听张飙又自顾自地道:
“他们为什么只敢动嘴皮子,不敢亮明车马,为什么只敢在这黑灯瞎火的河上堵我们?为什么只敢拿家眷说事,却不敢动我们一根毫毛?”
他顿了顿,声音陡然提高,如同惊雷炸响在每个人耳边:
“因为他们怕!他们怕我们手里的名单!怕我们查出来的烂帐!”
“更怕老子我,张飙!”
“他们不敢真动手,至少现在不敢!”
“因为老子的‘审计战车’还没被拆!老子还是朝廷命官!”
“他们现在动了你们家眷,那就是公然造反!就是把刀递到皇上手里!而皇上,正愁没借口大开杀戒呢!”
“所以,他们只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,吓唬你们,让你们自乱阵脚,让你们逼着我停下审计!”
说着,扭头看了眼对面的黑暗,戏谑道:“一群藏头露尾的鼠辈!也就这点能耐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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