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什么詹徽那老东西能跳出来骂我?还高高在上的样子,教训这个,教训那个,自己屁股底下就一定干净?”
“可是飙哥.”
李墨相对冷静,皱眉道:
“您这样做,虽然看似很解气,但也把都察院彻底得罪死了,沈浪他们日后在衙门里,恐怕寸步难行.”
“什么寸步难行?”
张飙哈哈大笑:“咱们现在难道就行得通?你翰林院,孙贵的兵部,武乃大的吏部,哪个不骂我们是‘疯子’,是‘妖人’,还怕多几个敌人?”
“再说了。”
他话锋一转:“谁说要明着审了?”
“不明着审?”
众人闻言又是一脸错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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