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眼中精光一闪:
“借张飙这把‘疯刀’,去砍向那些他早就想动,却因盘根错节、牵一发而动全身,而迟迟未动的勋贵高官?”
“王爷明鉴。”
姚广孝低声道:
“皇上或许年迈,或许因太子殿下薨逝而心性有所变化,但其帝王心术、驭下之道,只会更加老辣深沉。张飙的出现,对他而言,或许是个意外的惊喜,一把可以打破僵局、搅动死水的鲶鱼。”
“鲶鱼.”
朱棣咀嚼着这个词,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:
“好一条凶猛的鲶鱼!不仅搅得应天不得安宁,怕是连我们这些远在封地的藩王,也要被这浑水波及了。”
他的目光再次投向那封密信,眼神变得幽深:
“我被父皇赶出应天,名义上是就藩镇守北疆,实则是远离权力中心,备受猜忌。”
“大哥走了,父皇的心思愈发难测,允炆那孩子.哼,背后站着的是吕氏和那些江南文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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