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徽声音都变了调,试图把火腿推回去:“这成何体统!还是由锦衣卫直接呈送.”
唰!
蒋瓛猛地后退一步,巧妙地避开,语气依旧平淡,却带着不容置疑:
“锦衣卫只负责护卫、通传,转呈文书贺礼,非我等职责。詹都御史身为都察院主官,下属御史的奏疏,由您转呈,名正言顺。”
他顿了顿,又补充了一句,杀人诛心:
“更何况,张御史口口声声说是‘报喜’,是为皇上康复贺。若阻拦,岂不显得我等不愿见皇上安康?詹都御史,您说呢?”
我尼玛!
好锅!
詹徽被气得说不出话来,抱着那带有奏疏的火腿,扔也不是,拿也不是,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李原名、夏恕、郑赐三人更是眼观鼻,鼻观心,假装研究地上的砖缝,彻底没了刚才义愤填膺的气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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