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内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和药碗轻碰的声音。
忽然,他极其轻微地、几乎是自言自语地喃喃道,声音低得只有近前的太医能隐约听见:
“审计.查账哼哼”
“想玩得开心?想求死?”
“咱偏不让你死.”
“还一日三击帝?四击帝?!混帐东西!”
“既然你不想当咱的''刀'',咱就把你当没人管的''疯狗''”
“咱要让那些被你咬的人,主动跳出来打狗.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低,最终化为一声悠长而疲惫的、夹杂着无尽怒火与某种奇异算计的叹息,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寝房内再次陷入沉寂,但这一次,是暴风雨暂时平息后、暗流汹涌得更可怕的死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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