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御史!您的大恩大德,俺们记一辈子!您您保重!”
“保重啊张御史!保重!”
其他人也纷纷放下东西,或鞠躬或磕头,声音哽咽,然后抱起分到的东西,拉着家人,一步三回头,迅速消失在街巷之中。
而目送他们离去之后,张飙又看向沈浪他们,笑道:“要不,你们也.”
“飙哥!”
张飙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武乃大打断了:
“您说什么浑话呢?!从咱们闹上奉天殿朝会,一起在奉天殿广场躺下的那天起,就没想过能独活!”
“就是!”
孙贵举了举夜壶灯,虽然光线微弱,但语气铿锵:“飙哥,您休想撇下我们!夜壶灯在哪,我就在哪!”
李墨扶了扶歪掉的帽子,肃然道:“孟子曰,舍生取义。今日能与飙哥同行。墨,虽死无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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