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樉心腹郑沂闻言,立刻上前劝慰道:“皇次孙在葬礼上的表现,确得人心,皇上悲痛之下,对其更是怜爱有加。此时,万不可锋芒毕露啊!”
“息怒?本王如何息怒!”
朱樉猛地转身,双目赤红:“你看看老四!装得跟没事人一样!还有老三,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!他们心里指不定怎么笑话本王呢!父皇眼里只有标儿,现在标儿没了,又只看得到标儿的儿子!我们这些儿子,在他眼里算什么?!”
“王爷慎言!当心隔墙有耳!”
郑沂吓得脸色一白,急忙上前一步,声音压得更低:“皇上悲痛是真,但圣心难测,此时非争之时。吕平、齐泰、赵乾三人已被皇上处决。王爷当务之急,是稳住自身,静观其变。”
“稳住?怎么稳?”
朱樉喘着粗气,但声音总算压低了些:“父皇随时可能下旨赶我们离京!一旦离了这应天府,再想回来就难了!”
“离京,未必是坏事。”
郑沂眼中闪过一丝精光:“远离漩涡中心,反而能看清局势。王爷在西安根基深厚,手握重兵。只要王爷沉住气,在京中留下可靠耳目,密切关注立储动向。若京中有变.....王爷手握雄兵,便是最大的依仗!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唐太宗也是秦王出身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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