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面血腥,帖儿木却仿佛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,将染血的铁锤丢还给亲兵。
他将目光转向第二个民夫,那是个面色蜡黄的中年人,此刻已经吓得屎尿齐流,浑身瘫软如泥:
“饶命,饶命啊!”
“咦,这么没用?”
帖儿木嫌弃地皱了皱鼻子:
“既然这么喜欢跑,那就打断你的腿,看你还怎么跑!”
他挥了挥手,两名奴军狞笑着上前,抡起手中用来夯实土层的沉重木夯。
“不,不要!将军饶命啊,我再也不敢了!”
中年民夫发出杀猪般的哀嚎求饶,但木夯依旧毫不留情地重重砸下!
“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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