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盟约又怎么了?这些年来羌人屡屡与我国缔结盟约,屡屡又撕毁盟约袭我边关,对于如此反复无常的小人就应该打疼他,打怕他!”
梅雪崖皱眉道:
“奴庭虽是境外,但说起来与我乾国也有些渊源。
史书上说,当年凉国尚未灭亡的时候与我大乾世代交好,皇族之间也偶有联姻,三州百姓他们总该管管吧?”
“不会的,你把朝堂想得太好了。”
亢靖安到底是武人,说话耿直:
“说句不中听的话,东境、西境边民遭遇的苦难他们管过吗?你们陇西百姓饿肚子的时候朝堂管过吗?
连大乾子民尚且不管,又怎么可能去管奴庭呢?”
“亢将军,话也不能这么说,皇室总有自己的苦衷,咱们,咱们毕竟是臣。”
闻仲儒努了努嘴,嗓音压得很低,似是中气不足。
其实大家都明白,闻老大人算是一个古板的文人,哪怕是如此乱世,哪怕是被贬到东境当了这么久的虚职经略使,老大人心中依旧有皇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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