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静静站在那里,周身便散发着一种沉静的气场,仿佛周遭的喧嚣与殿内的奢靡都与他无关。
那不是故作清高的孤傲,而是一种自信从容,仿佛天地万物、人心诡谲,早已在他心中推演过万千遍。
正如那句诗:
谋定乾坤方寸间。
“今日有什么事吗?没事就退下吧,本殿需要好好休息休息。”
耶律昌图说话时浑然没有看他们俩,而是淫笑着盯着怀中婢女,右手旁若无人地从衣领伸了进去,慢慢揉捏、搓动,很快女子胸前便有大片春光裸露。
年轻的婢女浑身发抖,死死咬着红唇,尽量不让眼眶中的泪水落下,但凡她有丝毫反抗之心,那她全家都活不过今天。
冷千机低着头恭恭敬敬地说道:
“殿下,幽州昨日传来消息,说是嘉隆关今年送军妓的队伍被伏击了,几百奴军死得干干净净,那些女子也凭空消失了。”
“这种屁大点小事也要来问我了吗?定是那帮叛军整出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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