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漓手中握着从奴庭带来的那柄小小破斧,斧刃上带着斑斑点点的血迹,刚刚一场混战中有羌兵冲到了沈漓身边,结果被她一斧头劈倒在地。
而后羌兵似乎得到了某种命令,不再冲向沈漓,而是专心斩杀那些陇西边军。
一身红衣,随风轻舞,与此刻的猩红战场仿佛融为一体。
“嘶,嘶。”
杨乾站在全军的最前方,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淌,左手拎着一截断枪,右手握着苍刀,胸口在剧烈起伏。
苦战,死战。
整整六轮凿阵,三千边骑死伤殆尽,最后从骑战打成了步战,直到现在十不存一,仅剩的士卒也都人人带伤,鲜血淋漓。
羌兵阵中策马行出一员中年武将,万户猛安达拉苏,手中拎着一柄巨锤,坚硬无比。
“降了吧!”
达拉苏冷声喝道:
“何必再做无畏的抵抗?跪地求饶,可留尔等一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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