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扯,什么鬼魂!”
景淮急得在屏风后来回踱步,终于忍不住问道:
“孙院判,到底如何?”
白发苍苍的老人苦笑一声,弯腰道:
“殿下恕罪!老臣行医六十载,从未见过如此怪症。看似风寒引发旧伤,实则三焦通畅;状若气血攻心,然心脉未损。就像...就像魂灵自个儿不愿醒一般。”
“自个不愿意醒?怎么会此等事!”
景淮一瞪眼:
“总不至于洛大将军自己不想活了?”
“老臣,老臣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咳咳,咳咳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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