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敢单膝跪地,以刀拄地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浑身浴血,脱力感阵阵袭来。
他看了一眼阿哈鲁几乎被劈成两段的尸体,朝旁边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:
“呸,老子说了,没听说过你!”
周围的战场陷入了短暂的寂静,一众羌兵目瞪口呆地看着石敢还有地上那具死尸,血战一天一夜,还是头一次有万户猛安战死。
石敢颤抖着站了起来,拎起鲜血淋漓的苍刀怒喝出声:
“敢当营在此,还有谁敢一战!”
……
韩朔同样在战场中浴血奋战,端坐马背的他半边身子都被鲜血给染红了,手中握着的长枪已经是换的第三杆枪,足见战事的激烈。
“呼,呼。”
胸膛剧烈起伏,韩朔的眼神死死瞪着对面的苏完,两人已经连续交手了数十招,打得难解难分。
苏完的手里拎着一杆马槊,这种马槊的外形乍一看与长枪别无二致,实际上质地要比长枪更为精良,绝非寻常骑将能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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