箭矢漫天飞舞,石块和擂木顺着山坡不断滚落,一些羌兵被石块正中额头,砸得脑浆飞溅,还有人被射成了马蜂窝,横尸当场。
可鲜血没有让羌兵产生畏惧,反而激起了他们心中的戾气,一个个健步如飞,不避箭矢奋力前冲,眨眼间就有悍卒逼近阵前。
“喝!”
只见一名羌兵高高跃起,用自己的后背撞向了盾牌,砰的一声盾阵便被撞开,此人横手一刀就砍死了一名定州步卒,刀法极为凌厉。
“一群乾狗,也敢与我大羌作对!”
羌兵面目狰狞,杀气腾腾的环视全场:
“有胆子的上来,看看是你们的脖子硬还是老子的刀硬!”
这股悍勇之气还真镇住了不少军卒,前面几场大战他们都是跟在阙州军后面打打杂,头一回独自面对羌兵精锐,绝大多数的新兵都有些惊惧。
瞧得自己虎躯一震便镇住了敌军,羌兵越发嚣张:
“哈哈哈,果然啊,阙州军能打,但另外两州都是怂包!”
就连羌兵都知道,一场场胜仗都是靠阙州军打出来的,另外两州军卒就像是不存在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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