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玄冰的脸冷得像冰块,布匹生意是李家收入的大头,岂容他人染指?
“以前从未听闻过凤川能织造棉布,怎得突然就冒出一个官作司?”
李松年满心烦躁地走来走去:
“他们的棉布我看了,质地确实比咱们的布要好,可他的定价为何会如此之低?故意低价跟咱们抢生意?”
“不一定啊,或许他真有法子让成本变得极低。”
李玄冰的眼眸中竟然闪过一丝忌惮:
“他酿酒有独门秘方、保不齐真会什么特殊的织布方法,此子的手段层出不穷。”
李松年眉头紧皱:
“实在不行我们也降价,跟他打价格战,以咱们李家的名声还有这么多布行,总不至于卖不过凤川城吧?”
“不行,价格决不能降!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