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这个时候了还想诓骗我,大乾朝从未有过一人兼任两道节度使的先例!
别以为我看不出来,你分明就是想在解决东境叛乱的同时将我张家的势力一口吞并!
卑鄙无耻!
枉我此前那么信你!”
张知信越说越气,破口大骂,之前景淮给他的感觉一直是彬彬有礼、礼贤下士,没想到他却如此卑鄙。
“放肆!”
景淮怒斥道:
“来人,来人!给我将这个反贼拿下!”
可帐外始终无人应喝。
张知信笑了起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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