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蒙虎一声暴喝,最前排骑兵同时将长枪刺出。金属入肉的闷响接连不断,但蒙虎的心却沉了下去,枪尖刺入牛身后竟再难寸进!这些野牛皮糙肉厚,加上冲锋的惯性,长枪不是折断就是脱手,很难对野牛造成杀伤。
畜生哪里知道害怕,见了血之后反而越发疯狂,四处乱撞。
“砰砰砰!”
“噗嗤噗嗤!”
陇西骑阵与火牛相撞还是头一回,一匹战马被牛角上的铁刺当胸穿透,马背上的骑卒还未来得及惨叫便被撞飞坠马,然后被一头野牛活生生踩死,鲜血如雨喷洒,将干燥的土地染成暗红色。
还有些骑卒更惨,手中长枪深深没入野牛血肉,被发疯的蛮牛冲天一顶,铁刺当场洞穿胸膛。
“该死的!都给我小心点!”
蒙虎的瞳孔瞬间血红,咬牙切齿地向前冲去,一头重逾千斤的褐色野牛擦着马鞍冲过,带起的劲风刮得蒙虎脸颊生疼。他反手一枪刺向牛腹,却只在厚皮上留下一道白痕。
“好厚的皮,妈的!”
“将军小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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