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中陷入了长久的沉默,张知信的表情不断变化,陷入了深深的纠结。
过了很久,张知信总算抬头,嗓音中总算少了那份威胁之意:
“崔老请讲。”
语气变了,就连称呼都变了。
崔昌木嘴角微翘:
“张大人手握一道之地、数万雄兵,何不与我们一同举事?
颍川道也算是东境,咱们三道本就是一脉相连,为何要替景家卖命,自相残杀?
景家想掘了张家的根基,可我崔家却是以诚相待,临行之前家主说过,只要张大人愿意联手起兵,事成之后你可以任选两道当节度使,家中子弟入京当一部尚书。
家主以崔家百年名誉、历代先祖起誓,绝无半句虚言!”
张知信的心脏狠狠一缩,这个价码听起来可比朝廷给的多、也真诚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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