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烈不以为意,轻飘飘地说道:
“十年来咱们费尽心血打造断云隘,防的就是这一天。
说实话,京军还是颍川军我从来没放在眼里过,但陇西边军能和西羌打得有来有回,战力一定不俗,不可小觑。
我东境大军可不能和陇西死拼,要动脑子。弃守颍川道看似是丢城失地,实则是为了利用天时地利人和与敌军抗衡。
断云隘易守难攻,耗他个一年半载绝无问题。
以户部的家底,支撑不了十几万兵马长年累月的征战,等耗到陇西军粮草告急,不战自溃,那胜利自然属于东境。”
“父亲深谋远虑,以退为进,儿臣佩服。”
南宫牧轻笑一声:
“那咱们就等着朝廷兵马不战自溃。”
“哈哈。”
“嘎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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