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家长子夜辞修侍奉在侧,身为景霸身边的谋士,如此大战自然要跟着出谋划策。
偌大的帅帐中站着十几人,都是一些随军武将还有颍川道上的官吏。
这次景霸率军平叛,实际上从京城只带来了左右威卫四万兵马,然后沿途吸纳了两万多各地驻军,再加上颍川道的兵马,勉勉强强能凑个十来万人。看起来与叛军兵力差不多,可这战力如何就值得商榷了。
“张大人,仗怎么打成这个样子?十几座城池,几天的时间就丢光了!”
景霸隐隐有些不满:
“不是早就传旨让你们戒备了吗?前线怎么不布置重兵?”
一名中年文吏苦着脸站了出来:
“殿下,非是臣不用心,实在是叛军的动作太快,臣这里还在调兵遣将他们就杀过来了,前线守备空虚,被打了个措手不及。
而且东境兵马皆是边军,常年与郢军交手,战力强悍,颍川兵马实在是不敌啊。”
张知信,颍川道节度使,与崔钧、南宫烈他们不同的是此人并非武将出身,而是正儿八经的文官,其父便是上一任颍川道节度使,也是老牌世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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