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仓似乎有些烦躁,待房门紧闭之后还轻声叹了口气。
约摸过去小半个时辰,房门再度被推开,但走进来的不是店小二,而是身披黑袍、头戴斗篷的岭东道节度使崔钧。
“崔大人,您可算是来了,急死我了。”
郭仓忙不迭地将崔钧迎入屋中,满脸急色:
“出了这么大的事,您怎么还沉得住气?”
“急什么,天还没塌!”
崔钧四平八稳地坐下:
“京城中耳目众多,如今崔家又在风口浪尖上,我让车夫在城中兜了好几圈才转到这儿,所以晚了些。”
“哎啊,处在风口浪尖上的只怕是我!”
郭仓急的团团转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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