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坐着一名老者,头戴斗篷,黑纱蒙面,看不清真容。
郭仓面无表情地说道:
“崔大人来见我,不必如此小心吧?”
老人不是旁人,正是岭东道节度使崔钧!
崔钧取下斗篷,眉宇微皱:
“郭将军,如今乃非常之时,你我还是少见为妙。”
“我看过了,无人跟踪,放宽心。”
郭仓满嘴酒气往椅子上一坐,神色低沉:
“若非迫不得已,我又怎么会来见你?”
“不就是些许流言吗,怕什么。那件事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,料他查不出什么来。”
“不止是流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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