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历年漕粮入京,皆由户部指派吏员沿途看守,孟昌指使手下官吏,以鼠耗、水湿、霉变为由,虚报三成的损耗,实际将多报部分私吞。仅景丰八年到景丰十年的三年里,户部转运漕粮损耗的数目就多达一百三十万石。
据臣了解,朝廷对此有明文规定,转运漕粮损耗不得超过半成,否则负责的户部吏员就该杀头,照孟大人这般损耗法,只怕户部的吏员的早就被杀干净了吧?
此其罪一也!
各地上缴朝廷的新米,你多用陈粮、霉粮以次充好,换下新米私自售卖,牟取私利,侵吞国库为自家牟利。
此其罪二也!
偌大一个户部,上下官吏皆由孟昌一手人命,大肆安插亲信,排除异己,这两年有数十名官吏发现了你背后阴谋,皆遭你毒手,戕害人命。
此其罪三也!
……”
“一派胡言!”
孟昌气的胡须发抖,哆嗦着说道:
“律令是律令,实则转运途中有所损耗乃人之常理,微臣绝对没有贪朝廷一粒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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