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脸千户吐出一口鲜血,目光惊恐无比:
“不,不要!”
“嗤!”
苍刀贯穿胸口,千夫长脑袋一歪,当场毙命。
精疲力竭的石敢跪倒在血泊中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鲜血顺着胳膊不断往下滴落,不知道是敌人的血还是自己的。
鏖战一天,浑身甲胄早已破碎,手中苍刀已经换了三把,胸口隐隐作痛。
刚刚一轮冲阵,羌骑的战马直接撞在了他的胸膛,足足飞出去两步远,若不是战马冲击力已经减弱,再加上甲胄防身,此刻石敢已经死了。
真的没力气了。
凄厉的哀嚎声渐渐平息,羌兵尽数毙命,战场重回宁静。
石敢目光怅然地望向四周,第七营军卒已经伤亡过半,活着的最多千余人,几乎人人身负重伤,很难再与羌兵厮杀一场。
弓弩耗尽、拒马用的铁盾全部撞烂、长枪也在战马一轮轮冲锋中崩断,大家能用的兵器只剩苍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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