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练组其他老师也纷纷看了过来。
“不是。”方凯阴沉着脸，摇头否认，“我制定的作战方案是让他们俩拧成一股绳，能拼几架敌机就拼几架敌机。”
“艹，也就是说，是那两个小王八蛋自行其是，公然违抗命令？”孙志皋骂骂咧咧。
是的。
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输和赢了。
而是违抗命令。
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。
这两个小王八蛋竟然连这点觉悟都没有。
别的没学会。
就学会违抗命令了是吧。
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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