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越听越糊涂。
虽然两位首长嘴里骂骂咧咧，但根本就不是在骂人，反而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。
这是骂人？
这是宠溺才对。
两年前。
江辰去‘幺拐肆捌拐两’部队报道之前，是回过湾里场站的。
不过因为有保密条例，所以他也不能说自己毕业分配去了哪个部队。
王志和还去找了老师长张渊。
但是被张渊板着脸骂出来了。
所以一直到现在，王志和和肖云他们都不知道江辰到底是去了哪支部队，更不知道他们被哪支部队截胡了。
而且在东大空军系统里，江辰也是查无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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