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狼似虎的士卒立刻上前,毫不客气地将那七个如同烂泥的官吏从地上拖拽起来。
求饶声、呜咽声在士卒的呵斥声中显得微弱又可怜,很快几人便被拖离了正堂。
余下的官员们一个个都将头垂得更低了,大气都不敢出,他们知道,这事儿还没结束。
果然,刘珩的目光再次扫过他们每一个人:“至于尔等……”
他故意停顿了一下,满意地看着众人身体瞬间绷紧的样子。
“尚能勉力维持,未酿成如彼七人之滔天大祸。”
刘珩话锋一转,语气稍缓:“然!亦多有失职懈怠之处!隐匿田亩、清查不力、坐视奸商囤积、对官仓之失知情不报乃至默许纵容者,比比皆是!”
他拿起郑浑整理的那卷简牍,随手翻开一页,目光落在上面一个名字上:“万年县令王祜!”
被点到名字的县令浑身一颤,猛地抬起头,眼中满是惊恐。
“万年县去岁上报田亩数量,比郑文公所查隐田,少了近三成!你给本官解释解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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