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侧头,意味不明的目光尽数落在沈燃身上,轻声道:“还是那句话,倘若陛下愿意赐婚的话,那自然就另当别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燃也看着薛念,琉璃般的眼睛里笑意隐约。

        须臾后,他叫谢长宁拿来纸笔,提笔在纸上写了几句话,又把信折起来递给了李铁塔,淡淡的道:“李将军,朕曾经说过,只要朕在位一天,无论出于什么样的理由,大周都永远不会再有割地纳贡和亲之事,派人把这封信交给完颜楚楚,条件朕写的很清楚,她要同意便同意,倘若不同意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即便不同意又能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燃淡淡道:“称臣就要有称臣的自觉,既然是称臣,岂能容她这般为所欲为的来提条件?此举将我大周的威严置于何地?朕虽不主动挑起事端,也绝对不会畏惧任何人,能谈就谈,不能谈就战,请李将军去转告陵豫关众将,无论何时,朕都会与诸位共进退,相信诸位定然会所向披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番话说的李铁塔热血沸腾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不再提联姻之事,而是把信接在手里,满脸郑重的道:“请陛下放心,陛下的话臣一定会带到!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落下,转身大步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谢长宁有些好奇的凑到沈燃身边,小声问道:“陛下,你在信里写了什么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话还没说完,他忽然“哎呦”一声捂住了额头。谢长宁紧抿着唇,满脸怨念的看向薛念:“少将军,你这毛病怎么和陛下一样啊!都喜欢敲人额头,敲多了会变成傻子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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