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这样的人,若关系足够好,足够信任彼此,我也可以跟你讲义气,跟你生死与共,但是对于这江山来说,我并不是一个足够合格的帝王,甚至可以说,是根本不合格。”
“而你这样的人,对于百姓来说的确是个好官,但对于君王来说,就不是一个好臣子。同样都是反对朕做下的决策,温如松会以死直谏,但是如果朕坚持,他就没有任何办法,一顶忠君的帽子扣下来,足以压死他,他是朝廷所需要的臣子,可是你却不一样……”
沈燃看着付惊鸿的眼睛:“如果朕的决策让你感到不满意的话,朕相信你绝对有胆子阳奉阴违。”
付惊鸿比薛子期还具有迷惑性。
可惜同类最能分辨同类。
他们两个都逃不过沈燃的眼睛。
当初沈建宁还在的时候,他就一直游走在遵奉与抗旨的边缘上。
他自己做了不知道多少阳奉阴违的事情,他最能看得出这种人。
付惊鸿将折扇抵在唇边。
直至此刻,他的眼睛也里瞧不出情绪:“既然陛下心里已经如此笃定,那又何必继续留臣在身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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