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惊鸿终于止主笑:“当今陛下知不知道,你之所以不近女色,是因为但凡有姑娘过来跟你调笑两句,你就要手足无措,保不住这副清清冷冷的谪仙样子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付惊鸿提及过去的事情,谢今朝目光闪了闪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总觉得过去离自己已经很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或者说,过去的他在知道自己站不起来那天就已经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付惊鸿和谢长宁,他也不想再和任何“过去”扯上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包括过去的他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付惊鸿看着他的眼睛:“世人说我是浪子,说你是谪仙,所以我们就只能打扮的衣冠楚楚,然后粉墨登场,按照那些人期待中的样子去唱这场戏,可我非常清楚我自己应该是什么样子,也一直记得你本来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润,付氏一族于我无恩义,我亦不会在意他们的荣辱,我之所以到这里来,也并不是应皇帝的召,而是赴你的约,你与我说,你依旧有锐气,你会站起来,我信你,我要亲眼看到,不止盛京城,天涯海角我一样会去,刀山火海我也不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你不可拿我当做外人,更不应该认为我们是可以被无知蠢货轻易离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否则,我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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