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轮椅在牢房门口停住,谢今朝的声音之中依旧听不出什么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缓缓道:“你对我说这些话,是想让我转告给赵元琢?”

        姚文瑛看着他,眼睛里闪过一丝怨毒之色。因为被净身的缘故,他就连声音也渐渐变得非常阴柔:“谢大人,你会告诉他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默然片刻,谢今朝轻叹一声:“不会。妇人之仁这东西,有一次就足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不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痛,姚文瑛深深吸了一口气:“谢大人,我看你那么多书,难道还不知你凉薄。我只是要告诉你,我根本不是不如你,而是皇帝昏庸,奸臣当道,生不逢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声音里的悲戚和怨愤宛如实质。

        谢今朝轻笑了一声:“说实话,你的确比令尊厉害,如果当年十五岁时的我可以来到盛京,那我一定会与你做朋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朋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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