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:“当初分别的时候,那个孩子拽着沈漓夫人脖子上的吊坠不肯松手,沈漓夫人也觉得跟那个孩子挺有缘的,就把吊坠摘下来送给他了。那吊坠乃是他国进贡的玲珑玉,整个大周一共就三块,戴在身上冬暖夏凉,夏天也不生汗渍,就是看起来普通些,像块石头,那家人不识货,把孩子送人的时候也没有给他摘下来,再其他就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今朝“嗯”了一声,没再言语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燃瞧着他,似笑非笑:“问了这么多,你该不会是想要跟朕说,你知道那个孩子的下落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今朝也看着他:“如果臣要说是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燃笑了下:“实话实说,在沈漓还没有出家之前,只要能够证明孩子当真是他亲生的,那你毫无疑问是整个襄王府的大恩人,但如今的襄王自己膝下一大堆亲儿子,为争世子之位都快打破头了,他能把王位传给自己素未谋面的侄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敢把那个孩子推出来,那绝对就是襄王和他那一堆儿子的眼中钉肉中刺,至于能不能帮忙拉拢沈砾,要看那孩子的本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绝不能逊色于当年的沈漓,至少让沈砾感到振兴襄王府的希望吧,否则,你觉得沈砾缺不缺一个十几年都没见过面的曾孙子?遑论不顾自己偌大年纪,殚精竭虑为他铺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还真是够敏锐,也够坦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今朝也笑了:“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,你觉得,如果是长宁的话,能不能让老襄王爷满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燃扬眉道:“你真能确定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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