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济舟闷哼了一声,奋力向外抽手。可纪安阳的手就像是一把难以撼动的钢钩,不管袁济舟怎么努力挣脱也无济于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疼痛驱散了昏昏沉沉的困倦,袁济舟的眼睛里几欲喷出火来。他又开始破口大骂了:“纪安阳,好你个白眼狼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不是本侯把你们父子俩从一堆下贱的渣滓里头拎出来,给你们荣华富贵,你还想一步登天当上侍卫长?恐怕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给人当狗!”

        袁济舟骂的酣畅淋漓,话也越来越难听,没留意纪安阳那双变得越来越阴沉的眼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安阳忽然间哈哈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笑声在空荡荡的牢房里回荡,好像是准备扑食前的秃鹫。

        袁济舟咽了口吐沫,叫骂声在这样的大笑里变得越来越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来没有想过如何去提升自己的能力,而是一辈子都在想方设法把狼训成狗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狼都是有野性的,哪里会轻易屈服于无能之辈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股寒气自后背处直冒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袁济舟颤声道:“你,你笑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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