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文斌的字写的还不错,一点也不像他长的那样圆鼓鼓胖墩墩,他看着倒也不费劲,但就是看不出来哪里字如其人。
铜爷是个土生土长的四九城人,解放前就在酒厂干活,酒厂改制后,依旧在酒厂上班,负责酿酒车间,还是个车间主任。
他名下只有一套房子,就是他和他老婆孩子现在居住的地方,一共三间,是一个大杂院里的小院子。
他的社会关系很简单,父母兄弟早点都死于战乱,全家就剩下他一个人,再远的亲戚,不知道是没有,还是迟文斌没查出来。
对他在工作上的表现,只有两句话,也不知道是谁给评价的——踏实认真,积极肯干。
“就这些?”刘根来把那两页纸撕下来,轻飘飘的抖了抖。
这些资料都是明面上的,对破案没有任何价值。
忙活了三天,迟文斌要是就这点水平,那还真是高看他了。
“还有呢!”迟文斌笑了笑,又拿出了一页纸,“这是他老婆的资料,你真正想查的线索可能就在这里面。”
还跟我留一手?
刘根来瞥了他一眼,把那张纸接了过来。只看了两行,瞳孔就是一缩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