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丁哥,相信自己,你行的。”刘根来笑了笑,要不是比丁大山小了那么多,他都想拍拍丁大山的肩膀,以示鼓励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话没那么污了吧?

        “那……我试试吧!”丁大山点了点头,他可没有刘根来那么多歪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等第二圈再巡逻到那条胡同的时候,两辆卡车已经开走了,泥土看着却没怎么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长的胡同,即便只是挖了十厘米,挖出来的土也不是两辆卡车就能拉走的,起码也要十来趟。

        胡同口的地面上已经铺上了一层沙,两个老师傅正在教那六个街溜子怎么铺砖。

        砖要错位铺,互相咬住,才能结实,要错位铺,就得把砖砍成两半。砖头到了两个老师傅手里,就跟被训练好了似的,老师傅拿着瓦刀在中间敲几下,砖头就从中间断开,断口还整整齐齐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在六个街溜子手里就不一样了,砖头不光被敲的大小形状各异,几个笨手笨脚的街溜子还敲到了自己的手指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转眼,手指上就起了血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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