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家伙在,敲门这种事儿就用不着丁大山了,他和刘根来并肩站在一起,看着那家伙敲门。

        住这儿的街溜子也在睡觉,那家伙敲门的时候,他同样骂骂咧咧,等开门看到刘根来的时候,跟那家伙一样,也变戏法似的露出了笑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让你先迈左脚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根来又说了一句同样的话,一把薅住他的脖领子,同样一个利索的过肩摔。

        原先那家伙先是一怔,随后便拄着铁锨幸灾乐祸的笑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被摔的这人脑子有点不灵光,刘根来的脚都踩上他胸口了,他还在争辩着,说什么我又咋了,别打了之类的话,换来的是刘根来连踹的好几脚。

        原先那家伙有点看不下去了,便提醒道:“你就不知道认个错服个软?脑子被驴……脑子秀逗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家伙嘴一块,差点说出脑子被驴踢了——刘根来正踢着呢,这话要是敢说出来,他也要躺地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错了,我错了,再也不敢了。”这人还挺听劝,立马认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错哪儿了?”刘根来没再踹他,又一脚踏上他胸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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