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叹了一句,孙宝根扬了扬手里的烟,“走了,接着干活去,有空再聊。”
刘根来抬了抬手,也看了看天。
孙宝根说的没错,那场大雨过后,又有日子没下雨了,地里不说干的冒烟,但也肯定种不了小麦。
要是在秋种时节期间一直不下雨,想种麦子,就得靠社员们挑水浇地。
种麦子跟种玉米栽地瓜啥的不一样,种玉米栽地瓜,只需要弄个窝,在窝里浇水就行。种麦子得先把地浇透了,再刨一遍,把肥料和湿土埋在下面,然后,再在松软的土地上开出出一道道浅沟,把麦种撒下去。
想把地浇透,用水量何止翻倍?
要是光指望肩挑手抬,不把人愁死,也得把人累死。
刘根来虽然不知道秋种时节会不会下雨,但他知道这季小麦肯定会欠收——三年自然灾害才过去一半,明年才是最难熬的。
这该死的老天。
刘根来在心里骂了一句,蹬开挎斗摩托回了村。
回村的第一件事,就是去会计室送电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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