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好了不准扔石头,你耍赖。”根喜梗着脖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刘根来也不说话,点了根烟,笑吟吟的看着小哥俩斗嘴。

        对这种狗咬狗……哦不,没啥危险的事儿,刘根来还是挺喜闻乐见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哥俩斗了会儿嘴,谁也没说过谁,可能是觉得没意思了,便又谁都不搭理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样的戏码,要不了几天就会上演一次,刘根来早就习惯了,要不了多久,俩人就会和好,根本用不着别人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回也是一样,一回家,刚看到那头野猪,小哥俩就颠颠儿的跑了过去,都没用刘老头吩咐,就一块儿去拿盆打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刘老头效率还挺高,这会儿已经把猪头砍下来了,皮也剥了一半,小哥俩刚把盆拿来,他就给那头野猪开膛破肚。

        顿时,一股类似猪屎的气味便飘散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根来急忙躲到上风头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破味儿他一时半会儿的还真闻不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洗肠子的时候,那味儿更没法闻了,刘根来干脆让刘老头给他切了块肉,拎着去了一队生产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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