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叔,你要真想留下我,那就得先做好思想准备,你手下肯定会多一个逃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……”张仁和笑了笑,“好吧,不逼你了,强扭的瓜不甜,反正你现在还小,以后有的是机会,等你哪天想当海军了,就来找你张叔,我这儿的大门随时对你敞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刘根来立刻接上了话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小子……”张仁和站起身,招呼着刘根来,“走,去帮你婶子干点活儿,洗海鲜可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药酒你可得分清了,可别喝错了。”刘根来提醒了张仁和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都写明白了吗?”张仁和又拿出了那张字条,“你要不要再确认一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都确认好几遍了。”刘根来笑了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酒坛子,颜色深的是虎鞭酒,颜色浅的是虎骨酒,虎骨酒可以随便喝,虎鞭酒可不能随便喝。

        宁采菊准备的海鲜还真不老少,螃蟹、海蛎子、花蛤、蛏子、香螺、皮皮虾……足有七八种,这些海鲜都比较常见,刘根来前世吃了不少,这一世还没吃过,跟张仁和一块洗的时候,他口水差点流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海鲜里,海蛎子的分量最大,也最不好洗,张仁和把一袋子海蛎子都倒进洗衣服的水池里,又往水池里加满水,带上手套,拿着个快磨没了的炊帚使劲儿搓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张叔,我来吧!”林阿虎放下锄头,凑了过来,张叔叫的非常自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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