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对对,那人就长这样。”刘根来连连点头,“你什么时候,在哪儿见的他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想,”老耗子抽了口老玻璃散给他的烟,“应该是去年七八月份,几个生耗子托个老卡子找到我,想拉我一块儿支锅,我没答应。

        过几天,他们又来找我,想让我帮忙认认眼,我还是没答应。老了老了,不想再折腾了,只想安安稳稳过几天日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耗子感叹一句,这才说道:“你说的这个人就是那几个生耗子中的一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啥意思?

        老耗子满口黑话,刘根来愣是没听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这个他哪儿懂?跟他得说白话。”老玻璃给刘根来翻译着,“几个没干过盗墓的托老耗子一个相熟的干望风的人,拉老耗子入伙,老耗子没答应,他们又想让老耗子帮忙找找墓,老耗子也没答应,你说的那个人就是那几个人中的一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玻璃一解释,刘根来总算听明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大痦子去年才开始盗墓,还是个生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对,特务都有活动经费,哪儿用得着另想办法弄钱?去盗墓,应该是票据制度卡的严,日子过的不日不如以前滋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后来呢,他找没找过你?”刘根来又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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