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根来本想回家以后,从石唐之那里套套话,问问究竟是个啥案子,可还没等到家,他的酒劲儿就上来了。
那帮牲口灌了他得有一斤白酒,回家的路上,被风一吹,他就犯迷糊,好不容易坚持到家,把挎斗摩托挺稳那一下,这一咣当,他再也坚持不住了,没等下车,就脑袋一歪,一个劲儿的往外吐。
石唐之喝的也不少,跟柳莲两个也不知道谁搀着谁,早就回了屋,石蕾从她房间里跑出来,拍着他的后背,给他顺着气儿,嘴里还埋怨着。
“你这是喝了多少?不知道自己啥酒量?”
刘根来可没空搭理她,肚子里翻江倒海似的,嗓子眼儿都快冒烟了,吐的他满眼都是泪。
到最后,实在没啥可吐了,吐出来的都是酸水,每吐一下,脑袋还左右晃荡,根本就控制不住,感觉全身血液都冲到脑袋里了。
等他好不容缓过来的时候,石蕾已经给他端过来一杯水,还拿了个湿毛巾。
刘根来漱了漱口,擦了把脸,这才感觉好了一点。
“行了,回去躺着吧,我给你收拾了。”石蕾嘟囔一句,找工具收拾着那堆东西。
刘根来没动地方,恍惚了一会儿,才扶着把手,下了挎斗,脚着地的时候,两腿一软,差点没坐下。
“婚宴你还喝这么多酒,得亏嫁人的是你二姐,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是失意了呢!”石蕾骂道。
“还不都怪那帮牲口,非要逮着我灌,我被灌了得有一斤二锅头。”刘根来一边晃着脑袋,一边骂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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