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拿。”刘敏应了一声,进了里屋。
没一会儿,她就拿出了两块装在盒子里的手表,刘老头接过去,对着煤油灯仔细端详着。
几个人不约而同的都把脑袋凑了过去。
“这是上海牌手表,”刘芳是个识货的,一眼就认了出来,“我们主任说,这手表可贵了。”
“买手表也不跟我说,真是欠收拾。”刘敏哼了一声,眼圈却红了。
“根来到底还是咱们老刘家的人。”刘老头唏嘘道:“敏子,你就收下吧!根来病的那几个月,你这个二姐没日没夜的伺候他,要不是你,他说不定早没了,你救了他的命,他对你再好,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他是我弟弟,我从小看着他长大,他病了,我不伺候谁伺候?”刘敏从刘老头手里接过手表,又哼了一声,“根来进山打猎这事儿,他二姐夫八成知道,说不定还是他撺掇的,你俩给我等着,回头看我咋收拾你们!”
……
“阿嚏!”
晚上的山风有点硬,正在往山里赶路的刘根来打了个大大的喷嚏,差点打出了两管鼻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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