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来还不渴,一看没热水,忽然感觉有点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你奶奶家再喝,去把根喜根旺喊起来,一块儿去你爷爷奶奶家吃饭。”刘栓柱吩咐着大儿子,自个走到南墙边,把他做的担架拿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根来没进屋,凑到根喜根旺那间屋窗前,拍了两下窗户,吆喝了一嗓子就算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懒死你得了,”刘栓柱骂了一句,又招呼一声,“过来,一块儿把野猪弄上担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干嘛?”刘根来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抬到你爷爷奶奶家啊,得趁你二姐夫还没来,先收拾好了。”刘栓柱穿好衣服,套上鞋,就要忙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,去我大姐家再收拾就行,我大姐家有个院儿,地方挺大,能收拾开野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怪刘栓柱这么想,一家人里,就他这个当爹的没去过刘芳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等去了在收拾吧!”刘栓柱还挺听劝,拿过铁锨,把那块猪屎铲到一边,还用铁锨头刮了刮猪屁眼上的残留,这才招呼着刘根来,一块儿把野猪抬上了挎斗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怕猪屎把挎斗弄脏——你自己个身上还脏乎乎的呢,衣服也不知道多久没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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